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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过程人民民主创新了民主话语叙事

　　“民主”是一个舶来词，但中国的民主制度不是“飞来峰”，中国人民的民主生活也不是“进口货”。全过程人民民主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、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重要成果，既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特色与优势的新概括，彰显了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民主建设规律认识的升华与提升，也是对西方民主话语霸权的回应与超越，为构建中国民主理论和话语体系提供了有力的思想引领。

　　全过程人民民主在话语叙事方面，强调民主主体的人民性、民主内涵的丰富性、民主过程的实效性，用既合乎学理又通俗易懂的语言，充分阐释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特质与制度优势，破除了长期以来西方民主话语霸权带来的“民主迷思”，不仅让民主叙事回归事实、回归科学、回归理性，更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探寻适合自身的民主道路提供了中国智慧。

　　突出民主主体的人民性。全过程人民民主在话语叙事方面突出民主主体的“人民性”，强调人民在民主实践中作为主体论和价值论的统一，人民既是实践主体，又是价值依归，是创造主体和分享主体的统一。当我们谈“民主”的本质时，民主是“人民的民主”，而不是少数人的民主。而西方民主话语叙事的一个突出特点，就是以抽象性的话语阐释，企图掩盖资本主义民主制度服务于资产阶级利益的本质属性，通过把资本主义民主包装成自由主义民主，妄称人民无法形成共同意志，企图以抽象的“自由”来占据道义制高点。

　　衡量一种民主制度的真实性、有效性，关键看人民当家作主实现程度的真实性、有效性，人民是离民主实践越来越远，还是真实参与其中，人民能否成为民主过程的参与主体，又成为民主成果的享有主体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：“人民当家作主必须具体地、现实地体现到中国共产党执政和国家治理上来，具体地、现实地体现到中国共产党和国家机关各个方面、各个层级的工作上来，具体地、现实地体现到人民对自身利益的实现和发展上来。”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话语叙事紧紧围绕以人民为中心展开，强调人民既是民主过程的实践者、民主手段的创新者、民主道路的开拓者，又是民主权利的享有者、民主成果的受益者、民主优劣的评判者，通过把坚持“一切为了人民”和“一切依靠人民”相统一，使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美好愿景，再也不是“理想博物馆”中的展览品，而是中国式民主的真实写照。

　　突出民主内涵的丰富性。西方民主话语叙事重视“选举民主观”的塑造与传播，他们把民主的内涵“窄化”为“民主＝选举”，忽视了人民当家作主的核心内涵，具有迷惑性和误导性。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话语叙事以突出民主内涵的丰富性为重点，强调民主不是简单的“一人一票”，而是需要完善的制度载体和丰富的实践形式来予以支撑。当我们谈“民主”的程序时，民主是“全过程”的程序民主，而不是选举投票单个程序的民主。

　　具体而言，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有完整的制度程序，而且有完整的参与实践，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、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、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、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，是全链条、全方位、全覆盖的民主，是最广泛、最真实、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。着眼于全过程、全链条民主参与的全过程人民民主，与西方所谓“选举即民主”的自由民主理念形成鲜明对比。可见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话语叙事，突出民主内涵的丰富性，通过不同形式的民主有机结合，充分彰显了中国式民主的生机与活力。例如，在我国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实践中，县乡两级人大代表由选民直接选举产生，县级以上人大代表由下一级人大选举产生，是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有机结合的生动体现；又如，近年来广泛开展的网络问政、开门立法、“院坝协商”、“民生议事堂”等活动，以丰富多彩的形式和渠道，有力推动人民意愿得到充分反映。

　　突出民主过程的实效性。今天国际社会所热议的民主，主要是指作为一种政体选择的民主，它既有代议制，也有民主集中制，但无论采取何种形式，都是由特定的经济基础所决定的上层建筑，并为经济基础服务的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：“民主不是装饰品，不是用来做摆设的，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的。”因此，一种民主制度到底好不好，关键看在推动经济建设、国家治理、社会发展过程中的现实表现。当我们谈“民主”的建设时，民主是与国家治理紧密结合的“管用”的制度建设，而不是简单的制度移植、徒有虚名的“制度框架”。

　　西方民主话语叙事的一大弊端，就是突出民主的形式和程序，忽略民主的内容与实质，回避了人民对平等、正义等的要求，尤其是在竞争性选举的权力分配规则下，党派利益、意识形态之争凌驾于国家和民族的整体利益、长远利益之上，民主实践陷入政党纷争和“否决政治”的恶性循环中，导致其实践困境日益凸显。在一个国家，如果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割裂，人民看似拥有政治上的民主权利却无法解决实际问题，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民主。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话语叙事，以突出民主过程的实效性为重点，重视民主实践的治理功能、民生功能，通过对治理型民主和效率型民主的探索，着力把丰富的民主实践过程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，统筹民主发展与民生建设，通过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来更好地保障和改善民生，让民主真正成为实现人民当家作主和良政善治的有效手段。（杨雨林）